第9章 身心迷醉

        “都被你弄脏了,人家要去洗一下啦!”邬月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香烟,调皮地将嘴撮了起来,红圆如樱桃,吐出的丝丝烟雾漂漂渺渺,再把香烟递给了他。

        然后,这才起身伸个懒腰,赤膊着身子溜下了床。

        一头浓密的头发飞泻齐肩,就这样婀娜地走进房间里的洗漱间。

        邬月很得意地在洗漱间里哼着歌谣,龙昊天相信那欢快的曲子是由衷的,是从她的心里发出来的。

        他也很得意,女人就是男人胯下的空谷野马,只有征服了女人的男人才能征服世界。

        她出来时,不知从那弄来了宽忪的浴袍,但也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

        她走到床边,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笑意,将个身子扑向了他,双手盘绕住他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着腰肢。

        “老公,热水放好了,快洗吧。”他用手捏紧她的屁股,“真是个善解人意的老婆。”说着,就起床进了洗漱间。

        邬月像哄小孩一样将龙昊天哄进了浴缸里,然后,她再脱了衣服,轻轻地舀水,泼洒在身上,大理石铺着的地板太滑溜了,邬月只有张开双腿努力撑着。

        池中的他仰头笑着看她,不断地找寻机会骚弄着她,邬月扭怩地闪避着,才进入浴缸。

        早在里面的龙昊天已让出一个位置,留待她的到来,当她的身子浸入水中时,他突然反转身来,邬月惊呼着,并用浴巾遮住了身体。

        他笑意盎然地注视着她,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逐渐地,邬月接受了他的拥抱,在碰到了他身体时,她由得轻唤一声,她发现自己的双眼迷朦了,肩膀无力,慢慢地,龙昊天抱住了她,拿掉了她身上的浴巾,邬月想闪避,但让他压住了,当他凉爽的嘴唇印在她温热的身体上时,邬月觉得格外舒服,在身体紧密贴合着时,他从她的下面抚摸着她的胸脯,在缓慢地揉搓着她乳房的同时,并不停歇地亲吻她,邬月觉得全身已好像水母般地发软,丧失了气力,快要虚脱了一般。

        接着,龙昊天抱起了她的身体,执拗反复地抚摸,另一只手则游荡到了她的下体,一瞬间,邬月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闭着眼睛任由着他摆布。

        出了浴缸的他,在两人身上涂沫着香液,并让满是泡沫的躯体紧密地贴在一块,终于,邬月扭动着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于是,龙昊天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墙壁,他沿着她的脊背吻如雨下地,并突如其来的从后面压上,邬月刚想转身,但他强大的力量往她压着,已经将那怒气冲冲通体紫红的阳具顶直了她的里面,邬月的身子如奶油般地溶化了,忍不住弯下腰,把屁股更高耸迎向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他仍是激烈地窜动着,好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里。

        邬月感到了后面的他气喘如牛,全身一阵阵急促的抽搐,赴紧叫唤着:“别在这,我要到床上。”两人也顾不了身上涂满着的香液,手拉着手到了卧室,倒向了床上,龙昊天眼见着邬月两只淡红的乳头和紫色的肚脐像三眼女妖诱惑而不怀好意地对着他,顿时那阳具粗硬得骇人硕大,她抽动大腿催促着:“快点给我啊,我要嘛。”他们再一次合为一体了,她闭着双眼,开始摇动屁股,身体让撞击得直打颤,不禁动情地叫唤着:“啊,呀,老公,真是太好了。”下面的屁股更是大力地抛抖着,身体仰了起来,手指紧紧扳住他的背脊:“噢,我快死了,快点。”邬月知道自己的高潮来临了,阴道里正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好像从子宫里涌出一股让她舒心悦意的淫液,那液汁带着强烈的快感倾巢而出,使她整个人好像腾空而起。

        这时,她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带着一种呆滞的而泛光的神彩。

        随即一声高呼,整个身体把他紧紧夹住了,她觉得他也在她里面暴胀着、战抖着,龟头就像触电似的一抖一颤,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她袭来,她能感到他是那么的强劲,假如不是在她里面,那鼻涕一样粘稠的精液忽地会喷射出去好几尺。

        他们两个同时到达了欲火的高潮,他全身忪懈地离开了她,摊开了四肢,并排躺在床上的两具裸体都沉浸在爱恋的回味中。

        邬月姐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惊艳美肉,无时不刻提醒他她的存在。他的手在她柔软光滑的腹部滑过,不得不感概造物主的神奇,这恰到好处、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的丰腴和美好。

        他轻轻抚摸着邬月裸露的上身和穿着白丝长袜的美腿,间或用舌头舔一下。现在的他,虽然很累,但邬月姐这种风骚美肉的诱惑,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他也不例外,即使是在和邬月姐多次做爱之后,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让他继续,让不要停。尤其是邬月姐现在毫无知觉、软绵绵门户大开、任他鱼肉的模样,真是诱惑到极致。

        他将邬月姐慢慢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邬月姐的玉腿紧包在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长筒丝袜里,一双弹力十足、白皙肥厚的美臀高高挺立,好美,当得上美臀二字,他用手指轻轻按了下这白嫩的美肉,手指松开,丰臀上美肉迅速弹了回来,手指按过的红印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掰开邬月两瓣紧紧贴住的臀肉,她那湿漉漉的蜜穴瞬间呈现在眼前,两片肥腻的大阴唇轻轻贴在一起,歪在一边,形成一个多S连接的形状。白色长筒丝袜的蕾丝边经历刚才的战争已经几乎褪到大腿靠近膝盖位置,露出邬月姐大片的白腻腿肉,犹如冬日里的白雪,耀眼而晶莹。

        对着邬月这肥臀和玉腿,对着这上身完全一丝不挂、下身却穿着白色蕾丝长袜的美人,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变得有些快,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在太阳穴两边形成震动。这场景让他想起有一次自己跟着余鱼同看日本SM片时手淫,想象着片中的男主角是自己,女主角是邬月姐。他紧紧将邬月姐按住,邬月姐撅着肥白的屁股挣扎着。

        而他则毫不惜香怜玉地拍打邬月姐的屁股,并扒开她那雪白的臀肉,将肉棒从后面狠狠插进去,邬月姐会发出大叫和异常痛苦的呻吟,会流下屈辱的眼泪。而他粗大的肉棒戳穿邬月姐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进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着邬月姐的屁眼。双手则绕到邬月姐丰满上身的前面,抓在她两个娇嫩浑圆的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残忍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两个娇嫩的乳头,在邬月姐不停地大声惨叫中,他达到极乐。仔细想想,那时也真是一厢情愿,面对这么娇美丰腴、美艳绝伦的邬月姐,他怎么舍得那般摧残,如何能下得去手。

        他用手摸一把自己的脸,意图克制一下已经高涨的欲望,看到旁边邬月姐打算浴后换上的睡裙和窄小白丝内裤,想给她穿上,免得自己再次被勾引,但是眼睛和手却不停使唤,拿过来却不想继续。

        最后,他的手还是难以自抑般开始抚摸邬月姐雪白丰满的玉体,低头轻轻咬着月姐的背、臀、丝腿,又将月姐翻过来,贪婪的舔弄和揉摸月姐的柔媚玉乳,最后对着邬月姐散发着浓烈淫骚气息的小穴又亲又舔,用舌头刮弄四处残留的淫水。他很兴奋,用力的舔弄,虽然邬月姐处于半昏迷状态,却仍不由自主地发出娇柔的呻吟。就在他受月姐呻吟声刺激,更加兴奋,分开邬月姐的双腿,打算将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时,他看到了邬月姐艳丽娇弱的脸,想到邬月姐的娇美蜜穴今天已经承受太多的动作,他强压住升腾的欲火,把邬月姐的白丝美腿放下。拿过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推开门,他走出卧室,到厨房,打开冰箱,看到一大盒酸奶,倒了一点。冰凉的酸奶顺着喉咙流入腹中,感觉自己的情绪平复许多。又拿起一长条叫不出名字的面包,打开撕下一大块放入口中。肚子的确也有点饿,今天的劳动量不小,他心想,有几分自嘲,又有几分得意。

        他用碗盛上小半碗酸奶,带着剩下的大半个面包,回到卧室,发现邬月面向着门,侧身躺着,眼睛紧闭。他走近,好象怕吵醒她似的,轻轻问到:“宝贝,肚子饿不饿?我拿来酸奶和面包。”

        邬月姐微微睁眼看了一下我,轻声说:“不饿。好困。”

        说完就又闭上眼。

        龙昊天想这样也好,时间不早,的确应该睡觉。于是替邬月姐盖上半张被子,然后熄灯,钻入被子,拉着邬月姐一只柔软的小手,沉沉睡去。